小刘老师的三匹



地点是香港,弥敦道某旅馆。我跟她刚出地铁站,等着马上进去旅馆找我的
密友。他从美国飞过来,当然是出差来的,顺便跟我们见面,尝试三匹。他中午
抵港,事先我们约了下午就见面。这三匹在我、在她、在他,都是第一次。
我说:「先去找个7-11,买些混酒精的饮料跟汽水。到时候气氛比较不
那么僵。」她沒说话,一路静静地跟着我。当然,什么话都早讲过了,讲得嘴唇
都焦了。这是个冗长的过程,从起初开口试探她的反应,到今天走到我挚友下榻
的旅馆门口,前后两三年。我买了几个瓶瓶罐罐,多半是混威士忌或伏特加的鸡
尾酒。
进了旅馆,搭电梯上楼,到他房间门口。按铃,门开了,遥遥,我的挚友,
笑嘻嘻的跟我拥抱了一下,随即掉头很快而不至于失礼地打量了她一眼,跟她握
手。
三人进了房,还沒坐下,遥遥拿出一个小礼盒给她,说:「送给妳的,希望
妳喜欢。」我忘了他送的是什么了,好像是高级瑞士巧克力。
她不是老师,也不叫小刘,不过她是我首发于【春色满园】的《小刘老师》
女主角的原型,所以这一篇三匹纪实就以此命名吧!最早我跟她提起三匹想法的
时候,她当然有很多疑虑,包括:「你是不是不爱我了?为什么要把我送给別人
玩?」我说我想看、想欣赏她的每一方面;我爱她,但不是佔有她;我不认为她
是我的私产;这三匹的单男如果是我的挚友,我不觉得有什么损失。
「那么,」她问:「这是肥水不落外人田吗?」我说这种事有很多角度,如
果只从这个角度看,味道就很奇怪了。我在这件事上头思前想后、反覆辩证,不
必完全说服,反正还有个回头机制:万一见了面感觉不好,随时可以依照暗号走
人。当然,这么说只在帮她安心,因为她愿意跟我一起去旅馆见他,就表示八九
成愿意试试看了。
遥遥当然也有疑虑:怕我到时候自己吃不消,也怕对她和我之间的感情造成
损害。我所设想的整个流程,当然事先也跟遥遥说了,要是她肯一起来,万一临
阵退缩,他也表示谅解。终究是多年老友,他说的谅解就是谅解。
三人就坐。房里两张床,靠窗的床和临街墙壁之间留了大约一米多的宽度,
床头边是个床头柜,剩下的空间,中央放了一张扶手椅,背对窗。我要小刘坐这
椅子;床尾附近有另一张扶手椅,我坐。遥遥把我们带来装了饮料的塑胶袋放到
床头柜上,很自然地就坐到床边,开始聊天、喝饮料。
待会儿幹什么三人都心里有数,所以此时虽是有说有笑,三人都神态自若,
空气中却有一种暧昧感。这也是小刘和遥遥第一次见面,事前我跟小刘说过他大
概的外形长相,我跟他先同学、后同事的友情。小刘问我为何找他进入这个三角
关系?我说这个人我信得过,他对女人比我细腻体贴,也很有绅士风度。
这么喝酒聊天的十来分钟,她心理状态如何、他在想什么,今天想来都仍耐
人寻味。我自己呢?印象太模煳了,因为刺激太强烈了吧,很多情节和心理状态
都记不得了。
我看着谈话气氛越来越轻松,便寻思着如何开始。此刻三个人的坐位关系是
个扁长的三角,这不是问题,窗帘是拉上了的。我心想,要讲一句什么话,然后
突然起身去把房间灯光关掉。
我问遥遥:「第一次见到小刘,很漂亮吧?」他说:「很美,气质很好,身
材更好。」小刘低头微笑。我说:「想不想抱抱?」他说:「想,当然想了。哈
哈!」三个人都笑得很大声,好像很可以掩饰那种共同的尴尬。
她很快地笑着说:「你在说什么呀,害我都呛到了。」我立刻起身,一边说
着:「我去关灯。」一边掠过两张床的床尾,到浴室外头的墙壁上按了开关,房
内顿时一片黑暗,很安静。
往回走的时候,我藉着窗帘之间透进来的微弱光缐看到他俩还坐在原处,我
走到她的座椅旁,轻轻牵着她的手拉起来,她顺势起身。我说:「来,给遥哥哥
抱一抱。」说着就轻轻推着她到床边。她稍微转身,坐到床边,再一推,我把她
推到遥遥怀里,遥遥伸出两手,在她乳房下方把她抱了个结实。
我也坐到床边,等于三人成一缐,她在中间。她低着头,遥遥沒动作,就那
么抱着她。我伸手摸到遥遥的手掌,抓起来,把他手掌按在她一个乳房上,这时
遥遥才突然急躁起来,一只手狠狠地捏着她一个奶子,随即又去抓另一个,简直
像小孩子见到心爱的玩具,随即,从她毛衣下沿伸手进去,直接侵入她胸罩里。
事后我问她,谁先去亲谁的嘴,她说她也忘了。此刻,遥遥是背靠着床头板
和枕头,小刘半仰躺在他怀里,两个人死命亲嘴,说是啃更恰当。遥遥的手忙着
呢,抓抓这个,又抓抓那个,沒人理我。
我把小刘两只脚抬到床上,帮她脱了鞋,解裤带,把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下
来。此时大家都较为适应室内光缐了,应该可以隐隐约约看到她光熘熘的下半身
轮廓。我说:「遥,你先来吧!」他说:「不,你先。」这时他俩的动作都轻缓
了不少,她一直沒说话,任他抚摸亲吻。
我脱光衣服上了床,分开小刘两条长腿,提起来,把我的小弟送进去,快速
抽送。她还是跟遥遥亲嘴,任他抚摸,喘息粗重。
我抽送了数十下,退出,移到床头靠着床头板,坐到小刘右边,说:「遥,
换个位置。」说着,把她抱到我怀里来,这时她的毛衣已经被遥遥拉高到露出两
个大奶了。
我从小刘侧后方抱着她,她两手紧紧圈着我后颈,不断索吻。遥遥从她背后
脱身,下床,脱衣服,再爬上床。她这时两腿已经併起来了,遥遥就半压着她下
身,脸埋在她胸部吃奶,「啧啧」有声。(事后她说,遥遥很迷她乳房,枕边细
语时,他曾说来往过的女子沒见过奶子这么大的。)
我说:「遥遥你起来一下。」遥遥抬起头。我伸手过去,按在小刘右腿中段
下方,拉开,小刘自己把左腿曲起来,于是成为兵临城下而毫无设防的状态。她
头往后靠,枕在我左臂上,仰天喘息,嘴巴张得大大的。
黑暗中,遥遥低头看着她下身,又看看她上身。我说:「遥,来吧!」于是
他抄起小刘两腿,抬高,下身凑近她私处,我只隐约看到她下体毛茸茸的一团,
他也是毛茸茸的一坨。然后他臀部往前一顶,小刘「喔」了一声。我问:「进去
了?」他说:「嗯!」屁股一前一后地顶,已经开始幹了。
我帮小刘脱掉了毛衣,她身子一耸一耸,被他推送着。都脱光了,她双手紧
抱着我,跟我亲嘴,啃我的嘴。她被遥遥狠命肏着,两个奶子也全在遥遥手里。
后来她说遥遥抓她奶子沒温柔过,一直都很用力。
我们换了个姿势,她像母狗般跪趴着,两男轮流一个从后面插,一个在前面
让她吃。
以上是第一次。过了一两年,遥遥又来香港,我们第二次三匹。不知何故,
第二次印象最模煳,过程都忘了,我只记得事后三个人躺在一张床上,她躺在中
间,两男各玩她一只奶子,她分別跟我俩亲嘴。
又过了两年,我们有了第三次三匹。仍是遥遥来香港。这一次我准备了一支
小手电筒。我一向是导演,这一次的事前筹划可谓殚精竭虑,事先分別跟双方讲
好了(小小心得:的确,分別跟她和他交代的,有些事情点到为止即可,实际进
行反而更顺畅)。
进了房间后,聊了一阵子,喝了些鸡尾酒(这是三方面有共识的:不应该一
进门就飞扑大咬,反而应该一如平常,就好像以从前根本沒做过这种事),小刘
(依我事先要求的)说天气太热,想借用浴室梳理一下,他当然说好。
她进去了,关门,但不上锁(我的交代),而且不开灯。过了两分钟,我们
把室内的灯也关掉,然后遥遥先进去,开门、关门都要很轻。事后小刘说,门开
的时候她就听到了,当时她已脱光衣服拉上帘子在淋浴,黑暗中有人拉开帘子进
来,她假装以为是我,于是叫了一声「彤彤」,到了「彤彤」勐然从后面抱住她
抓她奶子(这不用我交代,哈哈),她才「发现」这人不是我,娇唿一声,被遥
遥扳过身来,面对面地搂着。
两人立刻热烈亲嘴,遥遥两手紧抓她屁股。后来她说,遥遥把她顶在浴室墙
上。她感觉遥遥想立即插入,所以自己抬起一条腿,小刘说:「这时候你就掀开
帘子进来了。」
我进去后,三人都站着,莲蓬头开着,水珠不断打在我们身上,室内一片漆
黑。她一只手抓住我的阳具,另一只手,当然啦,在玩他的;遥遥呢,忙着摸奶
抠屄。这不用她事后说,即使一片漆黑,我都从她身子扭动或两男四手无意的接
触知道对面在幹嘛。
然后,我高举小手电筒(手电筒太大、太亮就沒意思了,如果有聚光效果更
妙),一打开,就看到她两手各抓一条鸡巴玩着呢!她头偏过去跟遥遥亲嘴,奶
子被他揉着。我只让灯光持续半秒或更短,目的只是给个视觉印象,而不是要让
任何人清清楚楚看,或仔仔细细欣赏。
到我放下手电筒、打开浴室大灯为止,我一直掌控着手电筒每三、四秒闪一
次,每一次都顶多半秒。就在这种水珠喷溅、颇具诡异感的间歇闪光之下,我见
到她蹲下去,两只小手各持一条鸡巴,吃吃他的,再转过来吃吃我的。她全身湿
漉漉,头髮黏在脖子肩膀上;两个龟头在闪光之下偏紫红,棍身青筋暴涨。后来
问她,她说这一幕她也印象极深。
我们沒在浴室呆太久,我先擦干了出来,让他帮她擦干。这我不在场的两三
分钟,少不得她又给他不知怎么啃呀咬呀的呢!然后,他们出来了,三人同床。
玩过一轮之后,大家无声闭眼躺着休息。小刘仍在中间,我躺着,她上半身
压在我身上。过了十来分钟,她抬头吻我,很热烈,好像突然动情似的。我就躺
着跟她亲嘴,回应她急速入侵吞吐的舌头。过了好一阵子,她咬我舌头,喘息粗
重,身子一耸一耸,我才明白遥遥又在搞她了。
(事后她才跟我说,就那么躺着休息的时候,遥遥从她背后摸她屁股,再摸
进股沟,然后往前去玩她的阴户,玩了好久。她沒跟我说,连暗示都沒有,只静
静享受。后来遥遥移动着摆好位置,进入,开始抽送。)
这一轮过后,我们都睡了一下。醒来之时,我想洗个澡,打理一下就该告辞
了。我进浴室洗澡,十来分钟后出来,吓了一跳,只见到遥遥趴在她身上激烈抽
插。从床尾看过去,她两腿高举,见到的是遥遥的屁眼、卵袋、她的屁眼和被遥
遥快速抽送的鸡巴撑得圆圆的阴户。
(又是事后)小刘说:「其实是我去挑逗他的。」我洗澡的时候,她就去吃
遥遥的乳头,遥遥被她吃了几口,就爬到她身上,把她修理了一顿。
今天回想,三次还是太少,时间太短。很多玩法都是事后才想到,譬如把两
只鸡巴都在啤酒里面浸泡过,名曰「龟啤」,给她喝。用绳子把她绑在旅馆扶手
椅上,M字型的粽子,灯都关掉,两男就拿着手电筒照她脚趾头,一个个抚摸、
研究、轻舔;接着照她腋下,吃她腋窝的汗水;最后照她下身,拨弄她那一团浓
密杂乱的阴毛,舔她紫黑色的肥厚阴唇,吃她的春水,最后再恣意蹂躏。
她说別搞她脚趾头,她说听得起鸡皮疙瘩,一定受不了。
小刘和我常去逛中环、上环的外销成衣店,有些店子的店面小,挂架间隔极
窄。我曾拿着还挂在衣架上的衬衫(遮蔽面更大)高举给小刘看,另一手在衬衫
衣领或口袋处比划。她一边跟我说她的意见,一边小手在底下抚摸我早已掏出来
的鸡巴。然后,她也从架子上拿起另一件衬衫,在我上身比一比,突然掉了,她
便俯身去捡。其实,是短短两三秒的「速食」龟头呢!
我说,遥遥再来香港的话,也可以如此招待他,三人逛街,让他趁她挑选衣
服的时候,从裙底摸她沒穿内裤的下身。也可以三人一起搭电车,她先上上层,
慢慢上,他紧跟在后面,藉着陡而窄的电车阶梯高低差距把鼻子和嘴巴凑到她臀
后的大腿根处去嗅,我在最后面作掩护。
我也曾跟小刘对遥遥说过:我们去美国找他,住他家,他家很大,他有很多
机会可以偷摸她。她呢,穿裙子不穿内裤,一有机会他就可以偷偷摸上一把。还
可以开他的车去赌城,车子我开,她和遥遥坐后座,任他轻薄。可是由于种种因
素,这些想法一直未能实现。